2013年3月27日 星期三

工佔共和國:在資本家關廠之後

當老闆落跑、工廠倒閉,工人們拿不到辛苦工作的薪水,未來也不知該如何是好時,怎麼辦?

同樣的事情在台灣不斷發生,有些勞工摸摸鼻子走人,也有一些試著做些什麼來拿回本來就屬於他們的東西。2008年12月,「芝加哥共和門窗公司」的工人做了一個示範:他們佔領即將被關閉的工廠,並且揚言若老闆不償還積欠的資遣費,將持續佔領這裡。

《工佔共和國》(Workers' Republic)記錄了這些平凡的人們,是如何承擔據大的風險,來捍衛自身的權益。他們挖出並駕馭這個有著厚顏無恥制度、聲勢浩大的公司,敲響了一次戰勝資方,響徹雲霄的福音。



2013年3月25日 星期一

[小攸的澳洲日記08] 和澳洲孩子一起在家學習

[小攸的澳洲日記08] 和澳洲孩子一起在家學習

剛到澳洲的時候,站在大街上,除了不時看見的黃皮膚與各種腔調的中文讓人印象深刻外,另一個讓我感到有趣的是隨處可見的小孩子。我們常常會在超級市場中與澳洲主婦及她的三個金髮小鬼擦身而過,或者在市區任何一個廣場、公園看到家庭與玩成一片的孩子。

澳洲的生育率比起台灣高出許多,除了學齡前的幼兒外,中小學的兒童、青少年也在人口組成中佔了不小的比例。現在我們暫居在西澳南方Denmark小鎮上的一戶家庭裡,這對幽默風趣的夫妻養育了分別為四歲、六歲、九歲的三個小孩。

聽到要和小孩相處的時候,我心裡其實是有微微的擔憂的,自從在城市裡被年約八九歲的小男孩丟石頭之後,我就對這裡的孩子帶有一些些的畏懼。畢竟天曉得他們那不負責任又種族主義的父母或學校、朋友灌輸了他們些什麼,經歷過許多澳洲成年白人男性的不友善對待後,我總是下意識會先把最險惡的狀況想像出來。

2013年3月23日 星期六

[咖塔的澳洲日記09] 位於南半球的丹麥

[咖塔的澳洲日記09] 位於南半球的丹麥

我們初來乍到的第一站是西澳伯斯。我們在伯斯附近生活了好一陣子,試圖認識、適應這裡的語言、生活步調以及文化,同時也想先工作存點錢再開始旅行。即使這裡相對於台北已經是相當怡人,每天還是幾乎都在焦慮工作、房租、以及生活中的各種瑣事當中,生活樂趣好像就只剩下想著下一餐要吃什麼,看看臉書上的動態,然後跟著台灣的朋友罵罵這個社會跟這個政府。最後,我們終於離開充滿各種嘈雜以及穢氣的都市,沿著西海岸南下,來到伯斯南方423公里的小鎮Denmark(丹麥)進行交換食宿。

澳洲幅員之廣,即使在劃分省份之後,還是不容易精確指涉一個地區。澳洲人管澳洲西南海岸地區叫做Great Southern,但是在這之前,這個地方曾經有過不同的名字。一開始是荷蘭人發現了這個地區,而將之取名叫New Holland(新荷蘭)。但後來因為比起這片廣大的荒地,荷蘭人對印尼群島和荷蘭新佔領/殖民的地方還比較有興趣,他們就沒有在這個地方多作停留。19世紀初,英法互相競爭,開始瘋狂向外擴張,英國人搶在法國人之前於1825年登陸,搶下了未來在這片土地上面掠奪開墾的門票。

有別於北半球的丹麥,這個位於南半球的丹麥坐落於澳洲大陸西南邊。雖然的確有不少來自斯堪地那維亞的移民,但其實和北半球的丹麥一點關係都沒有。這個地區的澳洲原住民努那族(Noongar)過去稱這個地區叫做Koorabup,意思是「有黑天鵝的地方」,而橫跨丹麥鎮中心的河以前就叫做Koorabup River。後來英國人開始到處探險,最後小鎮便以當初來到這個地方的英國人Alexander Denmark來命名。

2013年3月21日 星期四

[小鎮裡的反核群像10] 住在大房子裡的兩人家庭

[小鎮裡的反核群像10] 住在大房子裡的兩人家庭

Isabella,一個好動活潑的十三歲中學生,我們在一次劇場工作坊中認識她,那也是我們在澳洲難得與當地青少年互動的機會。我們待在丹麥的期間,常常在各種社區活動中與她不期而遇。在一次的工作坊中,她告訴我們她媽媽也是交換食宿計畫中的Host,說不定我們可以到她家去住一段時間。

2013年3月19日 星期二

[小鎮裡的反核群像09] 來自無核之國的旅行者

[小鎮裡的反核群像09] 來自無核之國的旅行者

Sara & Fabio,我們交換食宿時認識的兩個朋友,他們來自義大利,一個沒有核電的國家。並非義大利的政府對核能電廠沒有興趣,在過去他們曾經有過四座核能電廠,但在車諾比核災的隔年,義大利人民公投決定廢核,而右派保守政府則開始習慣將經濟遲緩都歸咎於沒有核電。

2013年3月16日 星期六

[小鎮裡的反核群像08] 故事永遠講不完的老嬉皮

[小鎮裡的反核群像08] 故事永遠講不完的老嬉皮

Richard Keasey,美/加移民,據說是丹麥鎮現在最老的嬉皮。

傳簡訊問他願不願意一起拍反核照片時,我提議去拜訪他家,拍照,然後寫一些他和他家的故事,但他拒絕了這個提議,跟我們約在無花果樹下(the Fig Tree)見面。約在無花果樹下?鎮上這麼多花草樹木,是約在哪一顆無花果樹下啊,真要命。

2013年3月14日 星期四

[小鎮裡的反核群像07] 深藏不露的猶太阿嬤

[小鎮裡的反核群像07] 深藏不露的猶太阿嬤

我們和Margaret第一次見面是在Basil和Nikki的週五聚會。每週的星期五是猶太安息日,這天通常都會有一些安息日的儀式(Shabbat),晚餐時間會點蠟燭,喝葡萄汁,吃麵包等象徵性的活動。這天Basil邀請了四位他的猶太朋友,一起共享安息日的晚餐,同時也吟唱一些猶太詩歌,Margaret就是受邀朋友的其中之一。她不太多話,就是靜靜的聽大家聊聊近況,偶爾搭上一兩句,感覺就只是一個普通、樸實的老人家。

2013年3月9日 星期六

[小鎮裡的反核群像06] 具有野性的反核大叔

[小鎮裡的反核群像06] 具有野性的反核大叔

Brad,Mia Mia社區的成員,一個隨處可見的澳洲大叔,開著大台的吉普車,後院有好幾顆桃子樹,養了一隻愛說話的哈士奇老狗Wolfy。Wolfy已經老到聽覺和視力有些退化,走路蹣跚,還經常會不小心被東西拌到腳而踉蹌。和Brad一起工作時,看他屢屢回頭等著Wolfy跟上腳步,時而蹲下來細心的摸一摸牠的頭,或是搓一搓牠的肚皮,牠咕噥的回應著,這樣的牽絆會讓人不由得感到溫暖。

2013年3月8日 星期五

[小鎮裡的反核群像05] 閃耀熱情的德國青年

[小鎮裡的反核群像05] 閃耀熱情的德國青年

Valentin Korunoski,19歲的德國青年,在高中與大學中間的空檔來到澳洲旅行,經過朋友的介紹在Denmark這個小鎮進行交換食宿。我們認識他的這一週間,發現他總是在空閒的時間裡用手機瀏覽著什麼,直到我們邀請他和我們一起拍攝反核照片,他才突然打開話匣子般的和我們談起日本的福島核災如何改變了整個德國。

2013年3月7日 星期四

[小鎮裡的反核群像04] 熱愛美麗地球的和藹奶奶

[小鎮裡的反核群像04] 熱愛美麗地球的和藹奶奶

Mia Mia社區裡,Basil & Nikki、Rieka和Lucy是我們最先認識的三戶家庭,曾經有一次我遇到她輪班幫社區菜園澆水,一邊慌張地用破英文跟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的我,在尷尬卡住不知如何表達時,這位可愛的老奶奶溫柔的笑著說:「很抱歉我完全不會說中文」,當時我驚訝之下連忙回答:「不,我才對我的爛英文感到抱歉」,她這麼告訴我:「你的英文已經比我的中文好得多了!」

2013年3月6日 星期三

[小鎮裡的反核群像03] 緩慢改變世界的社區工作者

[小鎮裡的反核群像03] 緩慢改變世界的社區工作者

Basil Schur,作為一個環境工作者與社區組織者,他已經在澳洲一個名為Denmark的小鎮累積了豐碩的成績。不同於每天穿梭在大小會議與抗爭場合的環保份子,他雖然還是綠黨的幹部之一,但是比起留在城市參與更多的政治行動,他選擇的卻是留在這個離西澳首都五個小時車程的小鎮。

2013年3月5日 星期二

[小鎮裡的反核群像02] 溫柔照顧孩子的鄰家大姐姐

[小鎮裡的反核群像02] 溫柔照顧孩子的鄰家大姐姐

Reika Bosman,單身,同時也是三個孩子的年輕媽媽,與前夫保持著良好的友誼關係,現在三個孩子一個禮拜有幾天輪流在她家和前夫家住。小時候家庭環境不是很好,教育程度只有中學畢業,目前一邊做兼職工作,一邊在澳洲的技職學校TAFE讀書。

2013年3月4日 星期一

[小鎮裡的反核群像01] 生命智慧的植物學家

[小鎮裡的反核群像01] 生命智慧的植物學家

Mark Parre,移民到澳洲的美國大叔。早期在伯斯做鑄鐵工,製造一些挖鈾礦所需的工具,後來離開城市來到丹麥居住,從事丹麥地區的樹林復育工作已經超過二十年。他介紹自己的工作以及各種樹木花草的時候眼睛會散發出耀人的光芒。有趣的是,他研讀了不少佛教和道教的書籍,各種佛道教經典裡面所說的道理,他比我們還要熟。

2013年3月2日 星期六

[咖塔的澳洲日記08] 哐啷之後,我們忘了什麼

[咖塔的澳洲日記08] 哐啷之後,我們忘了什麼

城市,是一個有機的形體。來自各個地方的人,背負著不同的故事來到這裡,找工作、找樂子、找伴侶、找人生的意義、找夥伴。我們來到澳洲,並不像大多背包客一樣馬上往農場走去,而是試圖成為城市的一部分,觀察、參與、行動。

就像其他國家一樣,在澳洲也有各種形式的非營利組織,地廣人稀的澳洲尤其以組織社區或互助團體居多。這些非營利組織提供各種服務或其他產品,來補足政府在某些層面的不足,滿足社會的某種需求。像是提供論述及學術產出的研究機構、提供婦女教育及社交功能的婦女協會,或是人權議題的倡議組織等等。

然而,俗話說:「巧婦難為無米炊」,即使是利益良善或是背負使命的慈善團體和非營利組織,也都需要錢來發展更好的服務。非營利組織有百百種,找錢的方法自然也有百百種。就像是台灣的小型非營利組織會竭盡所能的努力募款,絞盡腦汁寫企劃申請公部門的補助經費,到處找錢,而大型非營利組織只要擴張近似老鼠會的會員數量,躺著收會費就好。甚至風災過後還可以幫政府蓋不符合居民需求的永久屋,又或者每逢重大節日或重大災難,只要他們登高一呼,善款就會全部到他們那裏去,而其他團體就都募不到款。又或者明明是非營利組織,資本額卻越來越大,不知道往哪擺,又怕被課稅,最後成為雙北市的最大地主,準備在保護區上開發園區,反對聲浪不斷,卻堅持自己是做好事,還要求客運公司撤掉反對他們的車體廣告...嗯,扯遠了。

說起來,這些非營利組織也知道募款是有訣竅的,那就是:趁大家過年過節、心情大好的時候,鼓勵或奉勸大家花點錢做點善事,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毫無例外的,在富裕的澳洲也是如此。對以歐洲移民為主的澳洲人來說,一年當中最重要的節日大概非聖誕節莫屬了。洋人的聖誕節,大概就跟華人的農曆新年同等重要,可以說是一年一度的盛事。聖誕節前夕大部分的人都心情大好,喜孜孜準備放假出去玩,到各大零售業掃貨、囤食物、放鬆等過節(之後兼過年)的時候。這種你開心我開心大家開心的時節,自然就成了各種團體機構搶捐款的最佳時機。